深情的二哈

澄粉,不喜勿入!
我很懒!!!!!
犯贱者拉黑删评!

如果江枫眠领回家的是假WY1

下午校场上,阳光照得人犯困,江冲站在最前面,指导着一众新来莲花坞还不太适应的小弟子们。

微风徐徐吹过,带过一阵湖泽上的清香,也没让人清醒多少,小弟子们依旧无精打采的做着各种动作。

昏昏欲睡之际,忽见江澄疾步行来。一见宗主出现,小弟子们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,个个站得笔直,眼睛都瞪得溜圆。

江澄站定在江冲身旁,在弟子们脸上一一扫过,目光像是蓄势待发的利箭,让人惶恐。他冷冷哼了声,侧脸看向江冲,声音满是恨铁不成钢地道:“你这脾气,再不改就等着吃亏吧。”

江冲憨厚一笑,温声道:“宗主说的是。”

江澄听了,瞪他一眼,也没再说别的,缓步行到弟子方阵中,敲敲打打,给一群孩子们摆正身形,试探着他们筋骨。

一圈下来,正要说些什么,就听见弟子过来禀报,说聂家送来了喜帖,是清河不净世的宗主要在下个月成亲了。

这一年多来,聂怀桑勤快了不少,与各大宗门的往来甚为频繁,自然更少不了与江家打交道。他仗着昔日同窗的交情,每个月都至少来莲花坞跑一趟,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吞下了现今金家吃不下的交易。

不过听说,倒是与蓝家的来往稀疏了不少,和过去没几天就在金麟台聚一次的光景不同了。

呵,果然还是人家血脉至亲的兄弟来的长久,其他的不知道有多少是走着走着就散了的,什么三尊什么双杰,最后也闹的竟连个陌生人都不如,成了仇人了。

“知道了,叫江唯去准备那天的礼吧。”

把人打发了,江澄不管其他,又继续调教眼前这群小家伙。

 

一个月后,不净世

“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,前日我和蓝湛就遇见个山中独居的孤女,被狐妖迷了心智控制了身子,诱骗进山男子,意图吸取阳气,以供修炼。那狐妖竟还下了三四只崽子,若是不一并除,以后恐怕不知多少人遭殃呢。”

“幸好二位遇见了,若是别人,恐怕不拿这小狐妖当回事,让它蒙混过去,留下继续害人了。”

“所以啊,我们遇见的,无论什么害人的邪物都要除了的,哈哈。”

远处魏无羡正在和围着他的几个晚辈吹嘘最近的经历。他这一年多和他家含光君一样,算是“逢乱必出”,倒是得了一众小辈和一些无仇无怨的小仙门追捧,那些跟他有着陈年旧怨的世家现在也只得忍着放着仇恨,空留一腔怨怒不得倾泻。

江澄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,身边坐着金凌和弟子江唯。他远远看去一眼口若悬河的魏无羡和伴随左右的蓝忘机,心中不由一阵冷笑:呵,还真是夫唱夫随啊。

似乎是感受到了冰冷锐利的一道视线,魏无羡循着不适感向后望去,看见是江澄,立即便躲开了对视的目光,转回头去,像是一眼都不愿多看,或是看到了什么厌恶的东西。

他身边的蓝忘机也感觉到了江澄冰冷的眼神,微微皱眉看去一眼,就移了一步,挡在魏无羡身后。

江澄又倒了杯酒,一口饮下,嘴角的讥笑更加明显。

倘若当初初识之时,他早早就是这样躲着自己,一眼都不愿看自己,那就好了,至少不用给他收拾那么些年的烂摊子,也能少惹阿娘些不快。还有少年双双获得的夸赞,或许也可以独享了。

江澄又一皱眉,看来现在还是太闲了,莲花坞的大小事务都被四个稍大的弟子分了大半,若是以前哪有这空寻思这些个闲事,哪有空感慨往事?

聂怀桑正挨桌敬酒,江唯突然“噗”的喷出半口酒,捂着嘴要笑死了,被江澄狠狠瞪了一眼:

“这是什么场合,你要出洋相也该憋回家里。

江唯是四弟子,比金凌小一岁,平日里待人接物最是伶俐,这种不太正式又特别无聊的场合里,江澄最喜欢带着他。不过绕是如此精明一个人,阵阵也脱不了孩子气。

金凌一旁听了,一脸的幸灾乐祸,也憋着笑呢。两人年龄相近,从小也是常常一起玩闹惯了的。

“宗主,我实在忍不住啊,您没注意,刚才聂宗主敬酒时,竟有人祝他们夫妇和魏无羡与含光君一般,真是笑死我了。”

忘羡爱情在这席间没少被人歌颂,早被夸成神仙眷侣感天动地,风头几乎盖过了正主。江澄听得一阵腻烦,最后干脆关了五识,以图清静,所以根本注意不到别人说了什么。

“刚才聂宗主的脸色真是好看极了,跟吃了苍蝇也差不多了。”

“闭嘴!”江澄骂了一句,似乎也被那番言论弄得哭笑不得,这话可比自己口下无德得多了,人家好端端的新婚夫妻,竟要和两个断袖相提并论。

敬酒敬到了江澄这边,聂怀桑已经有了点醉意,饮下一杯,凑近了道:“江兄,我可没请他来。”说完,瞄了魏无羡一眼。

江澄倒是没搭茬,细看聂怀桑两眼,喝了酒低声道:“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?”

聂怀桑恍惚一瞬,苦笑道:“江兄别笑我,生存之道罢了。”

江澄冷笑一声,不置可否。

“江兄是替他惋惜?”聂怀桑微微挑眉,疑惑问道。

“没有,他是自作自受,做任何事都要有代价。他做了坏事,还识人不明,遇人不淑。那样的结果便是他的代价。哼,一个两个三个都是这样,居然也掏心掏肺过。”说完,他瞥了眼远处,不知看得是魏无羡还是蓝曦臣。

聂怀桑顺着视线看去,垂目道:“江兄这是把我们三个都骂上了。”

江澄哼笑一声,“本来就是,他少遇上一个,恐怕也没这样的结果。”

聂怀桑点点头,看着魏无羡那边意有所指道:“江兄说的是,识人不明,遇人不淑,也要付出代价,我们都付出了代价。”

江澄翻了个白眼,又喝了一杯,哼哼道:“喜酒喝完了,我走了。祝你和聂夫人福乐安康,早生贵子。”

“我送你。”聂怀桑随着他道。

“别,我又不是不认路。”

江澄要离开,金凌也要跟着,被他一瞪制止了。

“你瞎凑什么热闹。”

“舅舅,这也太无聊了!你不也受不了要走嘛。”

江澄剜他一眼:“你跟我能一样吗?我像你这么大时,哪次提前离开了?该干嘛干嘛去。”

说罢,便转身走了。

金凌求助的看了眼江唯,江唯回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,小声道:“宗主为你好,他提前离席没人敢说什么,你要跟着离开,肯定又要被人说是仗着舅舅家势力。”他瞥了眼满场最热闹那桌,又道:“你平时不是和蓝家的几个关系挺好嘛,过去坐不就不无聊了。”

“这种场合,人家都是宗主凑成一堆儿,我跟他们聚一块儿像什么。”金凌嘴上虽这样说,眼睛却向那热闹的一处看了好几眼。

江唯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看金凌还朝那边张望,就笑着摇摇头,追着江澄离开了。

江澄还站在不净世大门口等着江唯,见了他便厉声道:“磨磨蹭蹭的,怎么才出来。”

江唯倒不太在意他的语气,紧走两步到了跟前,乐呵呵道:“和金宗主说了两句话才耽误了时间。”

江澄御剑飞走,江唯紧跟上去。又过了半晌,江澄冷不丁的问了句:“他又凑到那边去了?”

“没,说这种场合都是宗主凑在一起,他和他们在一起坐着不像话”

江澄哼了一声,摇了摇头,没再说话。现在这外甥的想法大部分时间都和自己南辕北辙,总碰不到一起。多说一句,又要一言不合生起气来,是以再不愿多说了。

有些事更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,像是今天这情形,金凌这新任的家主若提前离开了,不知要被多少人骂不知礼数,但江澄是不一样的,他位尊望门仙首,独掌仙门多年,威名在外,世间再没谁有资格指摘他分毫,倒是不提前离开的话,待会儿听见什么醉鬼的胡言乱语惹到他了,还不得不教训一番,再一传出去,不定又成什么话头。

最重要的是有那人在的时候,时间久了总会有些烦心的事发生,这大概已然成为某种不知名的定律,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,继而直泛恶心。

 

云梦比清河暖和不少,入了境,像是穿过了层看不见的屏障,通体舒顺了。

时辰已经不早,稍作休整江澄就歇下了。这夜睡得并不安稳,做了一晚上的梦,一件件往事又臭又长,没个头绪,梦里也让人头疼。唯一一个算得上好梦的,是十三岁时,父亲母亲带了他和魏无羡一起参加清河老家主的寿宴,双双被人夸赞少年才俊,前途无量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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